视线,从头到尾安静地听着。
阮云章说完,她也没开口。
盯着她看了一会,阮云章又说,“你妈当年也挺惨的。”
“哦?”阮时笙问,“谁不惨?司清不惨?封阳不惨?”
她又问,“我不惨?”
阮云章神色一顿,有点挂不住脸,“我知道你怨她,可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
“她哪儿可怜?”阮时笙说,“所有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一意孤行造成的,她活该啊。”
她还成可怜人了?
她明明是罪人。
阮时笙看着阮云章,“还有你跟你们家阮老二,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没有你们一直纵着她,她不会干出那么大的事情来。”
这话说的不好听,阮云章哪被人这么说过,当下就一瞪眼睛,“阮时笙,你怎么说话呢。”
阮时笙看着他,表情一点不软,“不是实话么,怎么,听不得?”
她站起身,环顾四周,“你阮家家大业大,在外边谁见了你都得吹着捧着,所以实话听不得我倒是也能理解,但是阮大先生,当年的是非曲直大家心里都有数,你就是做错了,你作为老大哥,没教导好你的妹妹,让她胆子比天都大,做事不仅恶毒猖狂,丢人现眼,事后你不仅不管束,还跟她狼狈为奸,干下无耻的事情,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阮云章噌的一下站起身,真的动了怒,“阮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