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已经署名了,一个给孟缙北,一个给她。

孟缙北正好洗完手过来,“有个酒会,邀请了我们俩。”

阮时笙参加过酒会,只是次数不多。

她问,“必须去?”

孟缙北反问,“不想去吗?”

“也不是。”阮时笙说,“就是觉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