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也帮他戴过条项链,当时是汗涔涔躺在他怀里不着寸缕戴的,戴完他侧首,炽烫滚热的吻在她脖子,没?过多久再度埋进,撑在她上方?,脖子上的吊坠晃得厉害,滴滴汗珠滚落。
现在他们也不再适合那姿势。
“你坐高脚椅上。”傅蔺征懒声道。
容微月犹豫了下,只好坐到水吧吧台前的,他走到她面前,距离很近,混坏劲儿进攻性明显,她心跳微乱垂下眼:
“那你转过去……”
傅蔺征慢吞吞收回眼,背对着她。
容微月摸到他手中的项链,从?前往后圈住他脖子。
傅蔺征像是故意握着吊坠,她试图瞥了眼,却看?不见。
头顶灯光微暗,他的肌肉被包裹在浴袍之下,清冽的竹叶薄荷气息在鼻尖浮动?,黑发时不时滴落的水珠砸在她手背,却灼得隐隐发烫。
她近视,必须凑得更近。
“你怎么那么慢啊。”傅蔺征揶揄。
“你别动?,”她看?着男人分?明的侧脸,心跳微乱,保持镇定问,“你要紧点,还是松点。”
“松点。”
“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