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眼泪,淡笑:“我没事,可能喝了酒情绪有点上头吧。”

她感?觉身上发冷,“我想躺下来睡觉了。”

“好?,你赶紧躺下来。”

殷绿给她盖好?被子,先去洗了个澡,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容微月在床上缩成一团,脸色苍白,过去摸她额头,一片滚烫。

“微月,你是不?是发烧了?”

容微月咕哝,“我没事……”

“发烧了怎么能叫没事呢?!”

殷绿上二楼去找夏千棠,夏千棠下楼看了情况,说去叫身为医生的付则承看看,“绿绿,你给微月喝点热水,我去问问有没有药,我也没带。”

“好?。”

夏千棠出去,五分钟后她就带着付则承也来了,还拿了床被子,一大包感?冒药还有小鸭子的暖宝宝贴。

殷绿把容微月扶起来,惊讶:“你从哪里?拿来的?”

“就……前台给的。”

付则承给容微月看了看,说是受凉了,让她吃了其中几个感?冒药,又贴上了暖宝宝贴。

她道谢躺下来,付则承说两个小时后再来看看她,有什么情况随时沟通。

过了会儿,夏千棠走出房间,到了长廊拐角处,见到了人:“放心吧,微月已经吃药了,被子和暖宝宝都给她弄了。”

傅蔺征敛睫,把泡好?的桂圆红枣茶递来,昏暗长廊里?,他面色看不?清明?:

“她不?吃生姜,让她喝这个吧,驱寒。”

“好?。”

傅蔺征又把带来的体?温计递来,嗓音沙哑:“麻烦每个小时给她量一下体?温,她发烧的时候不?爱喝水,你要?监督她,如果身上起红疹了让她别挠,拿微凉的毛巾给她擦一下,要?是烧到三十八度以上就叫我,我带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