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严重都不?会去看,就自己买买感?冒药吃,多喝点热水,抗个一周也就过去了。

有一次冬天晚上她发着烧在外面兼职,回?家的路上难受得烧晕过去,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医生说,是一个好心的大姐送她来的,打她手机里?的紧急联系人,对方显示关?机,“有没有叫个人来医院陪陪你?”

她低头看到曾经存下来的那串傅蔺征的号码,眼尾微湿,轻轻摇头:“没有,我就一个人。”

房间里?,水烧开,殷绿倒了杯出来,又兑了点矿泉水递给她,容微月接过喝了几口,捧着杯子失神,殷绿柔声问:“怎么了,有心事啊?”

“……没有。”

“我今晚都看到你发呆好?几次了,在我面前还不?承认?”殷绿问,“是因为傅蔺征吧?”

容微月视线随着水面微晃,双唇翕动没说话。

说不?清道不?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头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