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辜的杏眼纯得像只小白兔,可?骨子里明明就是只小野猫,傅蔺征黑眸深红,压迫感沉沉,跟烧到三十九度似的,把想逃的她按住,嗓音低哑:
“装什么?高?中的时候就会了?,根本不用?我教,宝宝天生就好棒,能让人疯了?。”
傅蔺征两条腿大喇喇敞着,把女人圈在怀中,腿比她手臂还米且,腿毛很黑,肌肉紧如铁铸,绷如拉满的弓,青脉线条爆棚,昭示着强大的力量感和压迫感,那?时候的力道近乎恐怖。
往常的时候,傅蔺征起码连番,可?现在却毫无施舍,宁愿把逼得自己眼红,却仍旧死死钳着她无动于衷。
烤肠老板罢工了?QAQ……
心头羽毛骚痒,空缺袭来,她脸颊绯红咬唇,泪汪汪:“傅蔺征,你、你过分……”
他勾唇,好浑:
“我就这么过分,怎么办啊?”
她气鼓鼓咬他喉结,傅蔺征把她搂在怀中,吻她耳垂,哑声哄:“宝宝,把我当玩具好不好,想怎么玩都?可?以,全是你的。”
想要她nong疯他,把一切都?给她。
卢塞恩的深夜有个很大的游乐场。
小姑娘过去后,取到了?十二小时不限次数的夜场票,到达旋转木马处,她不知道这马的威力,手心紧张得微微冒汗,却还是跌跌撞撞攀着,乖乖坐好。
机器启动,她手和他十指紧扣,开启旋转木马。
从害怕,到逐步适应,再到喜欢,小姑娘的胆子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