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跑过?来。

傅蔺征心底柔软塌陷,无奈笑笑抹她眼泪,“千叮咛万嘱咐,我都白交代了。”

容微月鼻尖发酸:“我们都结婚了,你之前?还教育我呢,让我有事要告诉你,亏你还天天随身携带结婚证,你都白复习了……”

傅蔺征被逗笑,哄她:“那些都过?去了,我不是?现在好好的?而且你就?是?个小哭包,我就?是?知道你会是?这反应。”

容微月吸着鼻子,扯他衣服,“你把衣服脱了,我再看?看?你当初的伤口。”

那些伤口她都看?过?了,可是?此刻她还要再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都没事了。”

“快点,不然我自己扒了。”

傅蔺征低笑揶揄:“容微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霸道呢,大白天扒人衣服啊?”

她嗔他,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还有心思逗趣,在她坚持下?,傅蔺征只好脱了上衣。

男人肌肉精壮,可后腰、锁骨还有肩膀那几处都有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当时翻车时,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把他从驾驶座甩出去,多?处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温热,黏腻,顺着皮肤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