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弹的巡防兵,制服肩章上的徽记在渐暗的天色中泛着冷光。
战机的轰鸣从低空掠过,震得临街建筑的玻璃嗡嗡作响,机翼下悬挂的导弹清晰可见。
“站住!”
穿卡其制服的巡防队长抬手拦住一个推自行车的老工人。
两名士兵立即呈夹击态势上前,枪口虽未抬起,但手指始终贴在扳机护圈上。检查证件的手套白得刺眼,每翻一页都带着审讯般的凝重。
远处街角,又一支巡逻队牵着狼犬出现,军靴踏地的节奏整齐得令人窒息。
街道两边的商店早早关闭的店门,只有自动贩卖机的荧光在渐浓的夜色中明明灭灭。(注:最早的自动售卖机可追溯至1888年。)
电线杆上的扩音器突然响起测试音,惊得街道上的普通行人下意识的露出惊恐的表情,一张被揉皱的《西日*新闻》随风滚过路面,头版“紧急事态宣言”的标题在路灯下一闪而过。
整个城市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连晚风都不敢放肆吹动。
一条昏暗的街角,一名身高约一米七五的中年男子侧过头,目光冷淡地扫过远处正在拦人检查的一队巡防兵。
随后迅速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一处隐蔽的地下井盖旁,毫不犹豫地掀开跳了进去。
片刻之后,他从贫民区某处破旧的民房旁钻出,顺着杂乱弯曲的巷子一路穿行,最终停在了最深处一户人家的木门前,一边轻叩门板,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
两三分钟后,木门吱呀一声从内打开,男子闪身而入,迅速消失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