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我理解,有什么想问的,请随意。”

“谢谢配合!”葛学军有礼的点了点头,随后神色严肃的看向白诺。

“请问白同志,这个月的二十八号的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公安分局的招待所,就在距离这里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当天晚上我不太舒服,十点多的时候还请了服务员帮忙去找了附近的医生过去,给我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我是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吃完的药。”

葛学军一边快速记录,一边接着问道:“除了公招待所的服务员以外,还有那些人可以作证?”

白诺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语气不缓不慢的说着:“住在我同一个楼层的一位男同志,当时我请医生过去的时候,听见他在门外跟刘姓服务员说话,这些都可以作为佐证。”

葛学军静静的看了白诺几秒,接着点了点头:“吃过药之后呢?”

“那药挺好使得,我吃过之后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醒过来。”

“白同志身体不太好?”葛学军看着白诺那张面如桃花粉嫩白皙的小脸,还真看不出她身体不好。

白诺轻笑一声,歪着头看着葛学军:“葛家就住在我家隔壁的军区大院,葛同志应该知道我的吧,我从出生就带着病,几个月前才刚好,受不得劳累。

之前为了分局的一个案子在法医室忙了整整三天,连门都没踏出来过,这些分局刑侦科的同事都可以给我作证,忙完离开分局的时候还是丘法医不放心我,亲自把我和刘公安送到招待所的,十点多的时候我就开始低烧了,这才找的医生过去。”

葛学军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笔录,其实这些他们早在白诺四人回来之前就已经查过一遍了,这次再问本人,回答的却是与他们查到的没有半点不同。

可,他总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而且巧的完全合理,可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他觉得更加不对劲。

葛学军突然抬起头看向白诺,眉头微挑,眸光闪过一抹锐利,语气严肃的开口:“白同志说的对,我早先就已经听说过不少关于白同志的传闻,我很好奇,白同志脑子病了十几年,痊愈至今也才七八个月而已,但白同志在面对我们公安询问的时候倒是冷静又淡然,而且说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看起来跟传闻可不太一样啊。

要知道,哪怕从小到大都十分健康的年轻女同志,都很难做到白同志如此的从容淡定。”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