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那只刚刚因为好奇偷偷跑过来看热闹，结果刚看一眼就夹着大尾巴，背着飞机耳扭头就跑的橘色大猫。

不知方艋在小姑娘耳边轻柔低语了多久，怀里中的女孩终于开了口，声音木然低哑，抬起手指向了地上人，说出来的话冷漠狠辣，却又好像在跟自己最信任的人告状一般。

“二哥，杀了他，我想杀了他。”

“好，二哥帮你杀了他。”

方艋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直接点头应声，肯定的语气不会让小姑娘生出半分的委屈。

“妞妞看看二哥，好不好！”方艋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掰开小姑娘握着匕首的手，在成功收出那把黑色匕首之后，又动作轻柔缓慢的将小姑娘整个人抬起，小心的转向自己。

温热的手捧起小姑娘的脸颊，仿佛捧着的是此生最重要的珍宝，只许珍之重之的好好爱护，不容有半点的损失。

“妞妞！”

白诺听到声音，缓缓的抬起头，脸上是被喷洒的鲜红血液，但依然能看出那微红的眼眶和那双满是悲伤的眼。

“二哥。”

“恩，二哥在呢。”

句句有回应，句句温柔且珍重。

白诺好像突然又变得迟钝了起来，目光略显呆滞的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接收信号缓慢的样子。

方艋不见半点急躁，就这么静静的捧着小姑娘的小脸袋，耐心的等着。

“二哥，杀了他。”

“好！”

“……”

又足足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连四周的风好像都轻缓了下来，生怕惊扰了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