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就没有提起在他们家的情景。
裴醒在此时罕见被哽住了。
心头越来越清晰的疼痛让他张不开嘴,说不出别的话来。
良久,他道:“先去洗漱。”
裴醒在此刻觉得就这么放过这对夫妻俩,有点太便宜他们了。
在邱辛远出去后他拨打电话给了认识的律师,他可是商业界手段了得的精英。将自己想要相忆梅两人的判决以最大处置的想法传递过去,电话那头的人很爽快便将这单接了下来。
裴醒的瞌睡基本已经彻底没了,他去卫生间洗漱完,将在卧室换衣服的邱辛远堵住。
两人才刷过牙,清爽的薄荷味传递在彼此的鼻息间,裴醒控制不住轻吻上邱辛远的唇上,吻得十分温柔。
他的声音带着嘶哑,不知是才起床的原因,还是别的,“过年不一定非要家人一起,关系亲密的人都可以。”
邱辛远换衣服的动作被打断,他手抓在裴醒的肩膀上,真丝的衣料有些滑,手心出的汗水全沾在对方的睡衣上。
他的气息被裴醒搅得微乱,唇,瓣嫣红,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吗?”
裴醒轻吻一下他的唇,嘴角下意识上扬,“不然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裴醒的手松开一点,邱辛远以为他是要离开,连忙捉住他,逼近几分,“意思就是说我是你关系亲密的人?”
他刚才的那句话可不止指裴醒理解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