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言谈举止,对于她的撒娇示好,他也有了些抵触情绪,因为他意识到,她的示好之中总是透露着些功利的意味,她的话语里,总是带着某种要求的语调。

过了两天,李若珍问起他公司的事情,靳宴礼顺势拒绝她:“雪儿,现在众和刚刚起步,你突然离开不好吧,公司不光是服装产业,和众多的产业都有所牵连,你这一走,公司业绩下滑了不少,你可要想好。”

不是李若珍不想,众和赚钱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根本就不会设计,连个针都拿不好,她一去不就露馅儿了吗?她支支吾吾的说:“我现在不想做那个了,做衣服能赚几个钱啊,还不如卖一套房子来得实在。”

靳宴礼和她也说不通,这次他决定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现在的她就像是受了刺激,谁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像她这一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做地产,把楼盖起来,她再不想做了,到时候坑的就不止是靳氏了。

他不怕给她收拾烂摊子,可那只限于从前,现在他知道了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本来心中就有气,他就更不可能答应她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淡淡一笑:“这都七八月份了,眼看着入秋之后就上冻了,工地也开不了工,现在投资新的项目不划算,你先在众和做着,我们年后再研究。”

见计划落了空,李若珍有点不高兴,她立即撒开了放在靳宴礼手臂上的手,娇嗔:“哼,说话不算话,答应人家的事儿又不办,讨厌。”

“听话,别闹了,工作一天我很累,我去看看女儿,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靳宴礼就走出了房间。

走进女儿的房间,靳宴礼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要窒息,从前面对她的时候是多么的轻松快乐,没想到如今她的眼里只有钱,一不满足心愿就耍小性子,真的好累啊。

刚刚睡着的晨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突然看到了爸爸,便坐起身来,柔柔的唤道:“爸爸。”晨希张开双臂想要从靳宴礼的身上得到些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