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似乎总在吃亏。

“这位女士有什么见解,是想给你们落后的技术辩解吗?”虽然嫌弃,但汉斯的傲慢依旧不减。

“原始与否,要看结果能否满足需求。能解决问题的工具,就是好工具。我们确实在特定条件下,依靠工人的精湛技艺和耐心,达到了所需的精度,解决了燃眉之急。这难道不是一种值得尊重的‘适应力’和‘创造力’吗?就像贵国引以为傲的不也是对极致的不懈追求吗?”

姜海棠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话语清晰流畅,发音标准得让在场不少人都有些惊讶。

更关键的是,她避开了汉斯预设的“落后”陷阱,转而强调了“解决问题”的核心价值和“不懈追求”的共通性。

汉斯身后高大的男人,也就是克劳斯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年轻得过分的女孩能如此冷静地反击,而且反击的角度如此巧妙。

但汉斯本人眉头皱了起来,似乎不满于姜海棠的“狡辩”。

“哼,强词夺理。”汉斯冷哼一声,直接说道。

克劳斯点头说道:“手工?那只是你们没有先进设备的遮羞布!真正的工业实力,体现在高精度、高效率、可重复的自动化生产线上!你们那种方法,根本不能称之为‘制造’,充其量是实验室里的‘手工艺品’!”

克劳斯虽然对于姜海棠的冷静反击比较赞赏,但是,他的话语带着技术精英特有的傲慢和刻薄,将矛头直指华国工业基础的薄弱。

周副部长脸色更沉,正要严词驳斥。

姜海棠却再次开口,她的目光迎向克劳斯,眼神锐利如刀。

“您是克劳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