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唇瓣,有些艰难地发音吐字。

“我大姐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室内静默,戒指被池宴礼攥在掌里,像是想要看透沈珂一般地凝视着他,道:“你有新的Alpha了?”

他没有理会沈珂的问题,沈珂觉得他问得可笑。

“我如果随便就能有新的Alpha,你不早就能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把我哄上床了?你记不记得你那时为了哄我跟我说过多少好话?”

“沈珂……”池宴礼道,“你起码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好吗?”

“把戒指拿去给诺埃尔戴吧。”沈珂道,“既然把人家睡了,那你好歹也负起责任。”

从楼梯上传来几声仓促的脚步,余夫人下到中间,捂住嘴瞪大眼睛把他们两个望着。

池宴礼沉声道:“我还会再来。”

说完他转身,门一关,沈珂扶住一旁的栏杆,手腕上是刚才池宴礼大力抓过后留下的一圈红痕。

沈珂是极易留疤的体质,平时余夫人都小心着不让他磕着碰着。

“珂儿……”余夫人在楼梯上发出呼吸困难的声音,“你们这是……”

“我想一个人静静,行吗?”沈珂问。

余夫人看起来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最后还是点头让沈珂回了自己房间。

“……今天,我就不多问了,但你要知道这是政治联姻,不是你把戒指退了就算完的,珂儿。”

回了房间,沈珂拿药膏把手腕抹了一圈,放回去时瞥见柜子角落里还有一个未开封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