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待过几年?”沈珂道。
池宴礼眼中先是震惊,然后是不解,最后才是难以置信的怀疑!
“你……你和突入皇宫的那伙人……”
“不如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没有弑君的动机?”沈珂道,“我的哥哥姐姐都死了。”
“那你不还活着吗!”池宴礼比他更激动,“沈珂,你疯了,你敢和反领袖
分子勾结在一起!你知道要是事后被查出来,别说你,你妈妈你爸爸都死定了!”
“我知道。”沈珂比他声音更大地回击,“所以我不能失败!”
“你……”池宴礼似乎忽然觉得他陌生,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一样,“你……你原来一直都那么恨么?沈珂……可这是弑君,这是叛国!”
“所以你反而一直觉得我不恨是么?”沈珂不答反问地笑了,他的眉眼弯了弯,像是一个漂亮凛冽的月牙,“池宴礼,在你看来,我到底是一个多么温顺的任人宰割的玩偶?我连给家人报仇都是不被允许的么?”
池宴礼死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