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可能得跟你汇报一下。”老蔫儿道。

夏纱野把饭盒打开,一个饭菜一个汤,把叉子筷子都撕出来,全弄好了才推到沈珂面前,又把热的玉米汁递给他。

搞完了,才说:“说。”

卷毛看着她一套丝滑的投喂小连招,脸都黑了大半。

沈珂浑然不觉,说了声谢谢就开始吃自己的午饭,顺便听听老蔫儿跟夏纱野绘声绘色地讲述最近这段时间有关大耳巴的种种异常。

以前的大耳巴是什么人,基地第一冷酷嘴贱狠人姐,最热衷于在黑子和老蔫儿犯贱时滔滔不绝讲述他俩的各种黑历史以此为乐还偏偏面无表情,后来他俩为了报复大耳巴,偷摸登上她的社交账号,把大耳巴咧着个大嘴睡午觉的自拍发了出去,结果一看私信99+,一半在喊主人,一半在问她收不收宠物。

简直无敌了。

这就叫什么,天天揭人短把面相都揭变了,导致吸引了一大群特殊癖好的人群。

但现在呢,嘴贱姐不复当年光彩,俨然成了个沉默寡言的阴暗b,像有一万件忧心忡忡的心事,反正就是很反常。

“还有一件事,耳巴刚才在我就没好意思说。”卷毛道,“大耳巴来了军校以后,经常半夜三四点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是被吵醒了,谁让她动静太大了。”

“你说这是不是不对劲?老大,咱们……是不是得问问她?”

看黑子老蔫儿和卷毛的表情,三个人各有各的猜测和怀疑。

如果大耳巴只是因为旧情人找上门或者别的什么无伤大雅的原因这段时间才这么忧郁,那就无所谓,但如果是……

这毕竟是说出口就无法挽回的猜忌,卧底行动中最忌讳的就是内讧,所以小弟们才没把真正严重的疑问说出口,但不用说,夏纱野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她看一眼桌上四人份的电子文档,光幕上除开沈珂飘逸漂亮的字体,其他三种字都是歪七扭八,大耳巴甚至只写了个“一”就没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