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时候,傅宴瞥了眼姜九笙,走远了些。
姜九笙盯着傅宴在竹林那头跟老赵通话,听不清讲什么,却感觉傅宴似乎有事瞒着她。
她要是猜得没错,应该是关于南淮锦。
很快傅宴收了手机走来。
姜九笙问:“南淮锦在国外哪里旅游啊?”
“他啊,在巴塞罗那。”
“那…他一个人去的?”
傅宴:“带了手底的心腹老赵。”
“那你刚才是跟赵叔打电话?”
“没错。”
“南淮锦呢?有事他不亲自跟你聊吗?”
姜九笙觉得奇怪,按理来说,傅宴跟南淮锦的手下不会有什么直接的交流。
她并未打消疑虑才多问几句。
傅宴挑眉一笑:“你管阿锦这个负心汉干嘛呀,他都跟你提离婚了,你也没什么好留恋的,过好现在的生活吧。”
夜深了,傅宴非要送琳琅回家。
走前,傅宴道:“我先送琳琅回去,随后去镇上酒店开间房,明天还过来。”
姜九笙也没问他还过来做什么,想着他远道而来算是客人:“那你明天来家里吃午饭吧,琳琅也一起过来。”
小电驴留在了这里,傅宴开车带琳琅走掉了。
姜九笙晚上躺床上辗转难眠,起身上了个厕所。
回房看到桌上搁着的那张支票。
她顺手就拿了起来。
在昏黄灯下细看一眼,姜九笙眸光凝住。
支票上并不是南淮锦的字迹。
那个男人的字很漂亮,龙飞凤舞的,姜九笙曾看过他练书法,算是很熟悉。
可支票上却是陌生字体,她没见过。
这张支票不是南淮锦开的!想到这点,她心情无法平静了。
第二天上午。
傅宴又过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工人开着稻谷收割机,他说是县城喊来的:“你家那两三亩地也不用这么费劲了,一天就能搞完。”
傅宴还喊人上山把柴给劈了,推满了火房。
家里的猪,傅宴也给买齐了猪饲料。
包括家里房顶漏雨的修葺,以及添置了冰箱,彩电,还在县城家具店买了沙发,换了新的桌椅…
两位老人受宠若惊,赶紧把姜九笙拉到旁边询问:“他真是琳琅的男朋友?”
姜九笙说:“算是吧。”
“怎么对咱们家这么好,这年轻人是个大善人呐!”姥姥皱起花白眉毛。
姥爷也愁道:“人家对咱们这么好,哪里受的起,乖孙你快去跟他说说,叫他别再买了。”
姜九笙过去道:“傅宴,这两天谢谢你,我姥姥姥爷说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你回京市就带点我们这里的特产回去吧,回头我给你包好。”
傅宴挑眉:“客气什么,我也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何况以前你是阿锦老婆,也算是我嫂子。”
他把琳琅拽到怀里:“要真想谢我,说服她跟我回京。”
琳琅挣扎。
傅宴啧啧:“顶着张小花脸小心嫁不出去。”
“那也不用你管。”
看两人拌嘴,姜九笙道:“琳琅,你就跟他回京市吧,傅宴会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把脸给治好,难道你不想恢复以前的容貌?”
琳琅哑然,她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只想远离傅宴,怕他对自己太好,她哪天把心给丢了。
“我想一下吧。”
姜九笙说:“不用想了,去京市把脸治好,到时带着张漂亮的脸再回来,你爸妈也安心。”
琳琅轻点了下头。
午饭后,姜家进来三个人,一位村里的王媒婆,还有个村子里的大龄青年刘强,跟他妈。
刘强妈提了礼品进来笑得满脸褶子,喊姜九笙姥爷:“宝叔,这是见面礼,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您们二老一定得收下啊。”
看到这三人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