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陈炎接话道,“我看看,我们最先喝到的喜酒,应该是宴哥的。”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坐在最角落的男人身上。

从进入包厢,他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他精致冷峻的面部线条。

他话很少,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目色平静,无悲无喜。

闻言,他轻轻掀起唇角一笑,指腹摩挲着盛着褐色液体的玻璃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