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从腕上的血管划过,清晰刺眼。

李春芳手一抖,腿软得差点跌倒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啊......”

“啊?”她颤抖着手握着安宁的手腕,声音颤栗,“这是什么啊闺女?这、这是怎么了?”

小安弦爬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李春芳,“妈妈受过伤,很久很久以前就受过伤,我偷偷听许叔叔说过,是妈妈自己割的。”

他的眼神清澈又懵懂,“外婆,妈妈为什么要自己割自己?”

稚嫩的一句话让李春芳如遭雷劈,五雷轰动。

她几乎不可置信,将床头的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