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喜好?”
安宁浅浅笑道,“你是西宴最好的朋友,想必是他以前跟你说过。”
她刚刚只是有点意外,四年过去了,梁序居然还记得。
听见她平静地说出“西宴”两个字,梁序探究的眸色落在女人姣好的面容上。
“陆西宴以前确实挺招人烦的,自己谈个恋爱非要炫耀给我们这几个人听,就连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要告诉我们,就是为了避免让你在我们几个面前不自在。念的次数多了,这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不记得都难。”
梁序盯着女人微微一颤的眸色,笑了一下,继续道,“但他也确实是最可怜的,堂堂的陆家二少爷从没吃过什么苦头,却被人像条流浪狗一样玩玩就丢了,整个京海都在看他的笑话。你说,他可不可怜?”
闻言,安宁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连呼吸都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