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他啧啧感慨,竖起了大拇指:“还真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个敢说,一个敢信,毫无基础就想往药剂宗师发展,真是不知者无畏!”
他的母亲就是一名七阶的药剂宗师。
因此,耳濡目染之下,他对炼制药剂的难度还算了解。
右边男人神色平静,淡淡地提醒了一句:“谢戈。”
“哎!在呢在呢!知道你不耐烦听这些,我这就把嘴巴闭上。”谢戈在嘴巴上做了个缝拉链的动作。
不过他就是个话痨的性子,没一会儿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也不知道这两个姑娘打算怎么练习,炼制药剂的鼎炉可不便宜,她们能买得起吗?”
“本来是冲着附近有圣阶明目草的传闻来的,没想竟然遇到了这样的趣事儿,刚好最近有空,咱们可以常过来看看。”
“真不行,至少得出手帮帮她们,一整个村子的生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