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吧。”
卓文婉言拒绝,待到了书房,安然王叫人去取信笺,卓文实在珍惜来王府的机会,于是借口小解,又在府中转了小半圈。
实在寻不见人,才不甘心地又回去了。
谁料才一进书房,便瞧见安月柳不知何时来访。
骤然见到卓文,安月柳甚是吃惊:“卓文?你不是在姜姐姐身边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说着,还下意识向安然王投去求解的目光。
可安然王对她根本熟视无睹,只是放缓了声音,向卓文叮嘱道:“这信笺可拿好了,我同你家小姐说过,其中的内容甚是秘密,一会我叫人送你,切莫走漏了风声。”
卓文眼瞅着安月柳的脸色逐渐沉下,当即一个头两个大:“多谢王爷。”又急忙转头向安月柳解释,“安小姐,这些都是公事,我们小姐她……”
卓文玲珑心思,但对上安月柳显然是醋坛子翻了的模样,也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措辞,他还未说完,安月柳便沉声打断:“好了,既然是姐姐与王爷的公事,我也不便打听了,你且去吧。”
安然王:“你回去多劝劝你家小姐,我许她的事,一直都有效。”
卓文:“……”这人难道不是在火上浇油?
这一趟差事未曾办妥,还闹了个乌龙,实在是不利。
回了郡主府,他老老实实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向姜知雪道来,姜知雪平静看完那信笺,冷笑一声道:“这不怪你,他就是故意的。”
这密信没什么门道,说的甚至不如安然王转述给她的详细,定然是在许多信笺中挑选了一封最不重要的。
但还要卓文走这一趟,恐怕为的就是让安月柳看见。
只不过,安月柳也只是个六部侍郎的女儿,他费尽心机挑拨自己与她的关系,除了纯坏,还有什么别的用意么?
卓文小心翼翼道:“小姐,需要我再与安小姐解释么?”
自家小姐在京城甚是孤立,难得有个安小姐同她交好,卓文实在不忍心让二人误会。
姜知雪轻叹一声:“此时上赶着去解释,怕她更会多心了。容我想想,应当怎样办才好。”
她用胳膊撑在桌案上,支住额头,露出一丝疲惫:“这两日日? 你也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听她这样说,卓文便知道,她今夜是要去守着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