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逢靳的焦急和担忧压满了心脏,更何况他是为自己受伤的。
不久,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传来。
“你哥搁里头做手术,你打游戏?”
“人家?紧张嘛。”萧明?一脸无辜相,“只?能借游戏转移一下注意力了。”
裴澜无话反驳,视线一偏,定在了赵雾身上?,他思忖几秒,朝她走了过去。
他低声说:“阿靳会没事的。”
赵雾有些不在状态地点点头。
默了一会,裴澜再次展开话题,“我和阿靳是因为滑雪认识的。”
赵雾闻言看着他,没什么?反应,似乎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两?年前吧,他一个人在塞尔维亚滑野雪。”裴澜笑了笑,说:“他那张脸冷得我没敢怎么?跟他搭话,后面约着滑雪,时间久了,才稍微熟了些?。”
“阿靳做事不计后果,也没理由,单凭意愿。简而言之?,就是不怕死。和他一起滑雪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最强烈,他是真的不怕。真不知该说他命大还是什么?。”
赵雾脑中骤然浮现出?一个狂妄张扬的少年,莫名?其妙地,她想起了一件毫无关?联的事。
高二暑假开学的第一天,陈逢靳没来学校上?课。她揣着那把?钥匙,等了他一整天。直到放学,她在学校外的巷子里遇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