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渐近,好似去了浴室,不一会,稀里哗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沈馥婉睡着了,梦到有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她受伤的那只脚。

隔日醒来,房间只有沈馥婉,她探手摸了摸大床的另一侧,冰凉的温度。

她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昨晚是错觉。

新婚夜那天,秦殇墨就去了次卧,这几天只有每晚洗澡才会回房。

门板上传来怦怦的急促敲门声,管家焦急的喊声随即传来,拉回了沈馥婉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