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低骂了一声,正准备闯进去,可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一声清脆的玻璃碎掉的声音。

顿时,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

许寒枝贺虞宁对视了一眼,连忙推开了门。

只见房间里,五六个年轻的女孩正缩在沙发上,而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前,站着一道身影。

他嘴里叼着一支烟,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一根棒球棍。

他的脚下,是碎了一地的玻璃。

显然,刚才的玻璃就是被他打碎的。

男人脸色格外阴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令人不寒而栗。

“陆、陆少。”

有女孩子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没不知道您在外面,很抱歉打扰到你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便拉着身边的女孩子准备一起离开。

然而,下一秒,又是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始作俑者晃悠的手里的棒球棍,似笑非笑地开口:“让你们走了吗?”

几人猛地刹住车,心惊胆战地坐了回去。

“陆少……”

有女生试图撒娇,却被陆执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到说不出话来。

“你们嘴巴这么能说,来,把这地上的玻璃给我舔干净,舔干净了就能走了,舔不干净就一直舔!”

几人面面相觑,有人甚至都快哭了:“用嘴怎么舔啊,会死人的……”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男人勾唇一笑,宛若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撒旦。

有人没绷住,直接哭出了声来。

陆大少爷从小恶名在外,谁见了他不是绕道走。

可她们倒好,直接撞在枪口上了。

这下该怎么办呢?

突然,有人目光瞥见了门口站着的许寒枝和虞宁,顿时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朝许寒枝扑了过来。

事已至此,她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对不起许小姐,我不是故意在背后议论你跟周少的,你大人有大量,让陆少放过我们好不好?”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许寒枝下意识抬起头,目光朝着不远处的男人看去。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

对于这件事,许寒枝也没有把握。

她拿不准陆执的想法。

也怕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

如果她一开口,换来的是他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又该怎么办?

对上女人恳切的眼神,许寒枝不由有些迟疑。

半晌,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轻轻挣开女人抓着她手臂的手。

抬起脚,缓缓朝男人的方向走去。

沙发上的几个女人顿时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只希望她能说服陆少,放她们一马。

许寒枝停下脚步,深呼了一口气,看向面前的男人:“陆总,今天是贺少的生日宴,别影响了他的心情,让她们走吧。”

男人睨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目光却没先前那么凶狠可怕了。

许寒枝悄悄攥紧手心,扭头看向沙发上的几个女人:“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跟陆总说。”

陆执依旧没吱声。

几个女人看了看陆执,又看了看许寒枝,随后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往外跑去。

越跑越快。

生怕跑得慢了,就被陆执开口叫住。

但好在,直到她们跑出房间,陆执都没有开口说话。

虞宁看着房间里静静站着的两人,识趣地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的气氛安静地有些诡异,男人平静幽邃的目光落在许寒枝的脸上,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许寒枝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右手上,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她连忙走上前,抓起男人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