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猜测的那般,身侧男人如同拿捏着她的小想法,笑意怠懒,清浅,缓缓潺湲在耳际。 在她招架不住窜逃之前,如早有预料的转了话题。 “你经纪人,”他问,“你不生气?” “工作吗?哪有人会不生气,我三天两头就跟她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