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哄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一定在想,她真是无知愚蠢!”

“慢慢地,你开始很少回家,偶尔地回家也不过是发泄生理需求……我再是迟钝也猜出来,你不爱我!那个时候我年少无知,我想知道真正被人爱的滋味,所以我接受了何默,我跟他一起在校园里骑自行车,我跟他一起吃街边小吃,我对他没有产生男女感情,但是我跟他在一起很轻松,因为我们是平等的,而不是每次跟你在一起那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

乔时宴脸色难看。

何默可以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