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前来,是想瞧瞧南安侧妃可好。”
聂蓉枝没有说云卿出了什么事儿,她猜测秦欢言应该不知道此事。
秦欢言指了指屏风那边道:“她能有什么事?她此刻因为云昭姐姐回京,正在装柔弱,想骗我哥哥回来呢。”
聂蓉枝不好接秦欢言的话,只能尴尬一笑打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屏风后面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进来吧。”
得到了准许,聂蓉枝绕过屏风找到床榻前。
便见云卿一脸虚弱的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甚是虚弱。
聂蓉枝心下一紧。
庆幸南安王今早被派出京去了,不然今日彭府今日就得出事。
她也是因为南安王不在王府,才敢肆无忌惮的进来和云卿说话。
“侧妃娘娘,昨夜是府内管理不周,差点陷侧妃娘娘于威胁之中。
我准备了些薄礼,还望侧妃娘娘笑纳。”
说罢后示意外面的人进来,几个丫鬟手里面端着盘子,翠鸢上前去掀开红布检查,全是真金白银。
不一会儿,翠鸢便到云卿身边嘀咕了几句。
云卿听完后冷哼一声道:“彭夫人从此前来,是找到凶手了,还是没找到凶手呢?”
聂蓉枝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说话。
云卿叫翠鸢吩咐人都退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云卿和聂蓉枝。
秦欢言不出去,嘴里面嚷嚷着:“谁知道她们是不是两个串通一气,蛐蛐着什么坏事情呢,本郡主要盯着!”
见拗不过秦欢言,那些个丫鬟婆子也只能匆匆退下。
“说罢。”
见人都下去了,云卿开口道。
聂蓉枝也不怕秦欢言在这里。
她与云卿不和,在这里听听,适当搅和一下稀泥也好。
所以聂蓉枝开口道:“下药之人是府里刚招进来的小厮,但他已经失足落到了水井里面死了。
侧妃娘娘若是继续追查,也无济于事。”
云卿冷哼一声,“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了,彭夫人你信吗?
而且落井死了,你说落湖而是我还相信几分。
但你的意思是说好好的一个人大白天的走到水井边缘,脚一滑踩到了高到腰间位置的井围上,然后又一不小心掉下去了吗。”
聂蓉枝没想到云卿见好居然不收!还刨根问底。
传言她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所以她才带着许多金银来,想以此堵住她的嘴。
这样她就不会去南安王面前告状,若是南安王想把所有牵连的人都处罚一遍,身为事发地点的彭府第一个跑不了。
秦欢言闻言,一脸震惊道:“云卿居然差点在你彭府出了事!
你就算想害她也不能在彭府害她啊!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多亏啊。”
聂蓉枝连忙摆手说:“不是我想害她!”
云卿和秦欢言异口同声:“那是谁?”
聂蓉枝道:“还没有查出来。”
云卿看得出来,聂蓉枝就是想包庇云英,语气微弱道:“彭夫人查不出来没关系,王爷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便会水落石出。”
聂蓉枝眼底划过一片晦暗。
她今日来就是怕南安王查出个什么来,才先一步想贿赂云卿,只要当事人发话,便能撇清彭府的关系。
这事儿就跟自首一样。
自首和被捕是不一样的。
所以聂蓉枝还是开口道:“可能是云英吧,不过我不确认是她,但昨天最后和那个小厮接触的是她的丫鬟。
侧妃娘娘,云英是你的同宗姐妹,你若是将这件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云英从小和云昭生活,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现在云将军和你姐姐已经到京郊了。”
云卿眼底一片阴冷,看向聂蓉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