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起床?我去瞅瞅。”

秦欢言说罢后便朝着偏院走去,玉瑾年的房门依旧关着的,她喊了几声玉瑾年瑾年没有反应。

秦欢言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心里面思索着这玉瑾年不会修炼邪功死里头了吧?

生怕玉瑾年挂了,秦欢言走到窗户处推开窗户,从窗户爬了进去,外面的丫鬟见郡主如此有辱斯文,正准备开口阻止,但转头一想,郡主哪里有什么斯文啊。

秦欢言爬进屋子里后,感觉到一股阴冷气贴到了皮肤上,她打了一个寒颤。

明明屋外阳光明媚,但这屋子里却死气沉沉的,不见天日,她要是住这里感觉人生都没盼头了。

可偏偏这破破烂烂的偏院,就是原主给玉瑾年安排的住处。

秦欢言哆哆嗦嗦的绕过陈旧的屏风,便见屏风里面是一张陈旧的床榻,而床榻上躺着一个衣服凌乱的男人。

几步远的雕花窗棂上照进来几缕微光,微光中浮尘涌动,洒落在床榻上男人的身上。

玉瑾年眉头紧蹙,脸色有些发白,衣服零零散散的挂在腰间,结实的胸膛和腹部完完全全裸露在房间内,他侧躺在床榻上,长而微卷的墨发在床榻上晕染开,有些从床沿边缘滑落而下,而软绵的被褥也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秦欢言都愣在原地了,她灵机一动,花十个好感值置换了一台相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等以后和玉瑾年分道扬镳了慢慢欣赏。

幸好相机是多次使用的工具,用完后还能回收到系统中。

将相机收起来后,秦欢言走到玉瑾年面前坐下,看玉瑾年眉头紧锁,怕不是感冒了?

于是秦欢言伸出手摸上了玉瑾年的额头。

只是她的手指刚碰上玉瑾年,玉瑾年的眸子骤然睁开,腥红的眸子冷漠又凌厉,不掺杂一点感情,就像是战场上厮杀无数人后才谋到生路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