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家主来了!”

聂蓉枝连忙将东西藏入一旁的盒子里面,整理好仪容仪表去开门,便见彭云帆站在了门外。

彭云帆瞥了一眼屋里面道:“夫人方才是在与人说话吗?”

聂蓉枝收了收情绪,生怕彭云帆看出什么睨端道:“还没抓到贼人正在气头上,一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花瓶,对了,你来做什么。”

彭云帆想起方才将聂蓉枝打他的一巴掌,揽过对方肩膀安抚。

“我是来和夫人道歉的,夫人方才打了问问一巴掌,我生怕夫人误会,所以特意前来解释,

那个乔月她确实是乔家的家生奴才,我爹看她可怜才收养了她,没想到她为了荣华富贵居然从思茅追到了这里......”

等彭云帆解释完后,聂蓉枝结合听到的,虽然还有很多疑虑,但表面上心情好了许多。

她没有留彭云帆过夜,送走彭云帆后,她再去打开盒子寻找录音笔时,笔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张字条静静的躺在那里,提醒着她,她听到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而非幻想。

看来她要回聂府一趟了,但回聂府前还得去一趟南安王府......

次日,天雾蒙蒙亮的时候云卿便醒了,昨夜睡得太早,等她翻动一下身体时候,便感觉到后背传来灼热的气息,而自己貌似躺在某人怀里面。

想起昨夜种种,云卿的脸又发烫起来,但不是因为药性未过,而是太羞耻了。

她动了一下身,身体下面传来一股撕裂的疼痛感。这股疼痛感提醒她,昨夜她和秦砚礼是怎样的颠鸾倒凤,虽然她是因为吸入了一点点迷情的药才勾起了欲望,但是她脑子很清醒啊!

尤其是在马车上,秦砚礼将她抱在怀里时候,她就控制不住了。

此刻回想起来昨夜种种,云卿歪过头见秦砚礼睡的很沉,不禁脸颊通红。

“算了,我后期那么惨,睡睡你也是应该的。”

云卿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她继续背对着秦砚礼不敢转身,全然没有发现,秦言礼斜长的眼眸已经睁开,他也听到了云卿的话。

后期那么惨?什么后期?冷死街头的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