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默了片刻后便叫他备车,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个彭府外。

以主子的身份,是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的,所以他只是坐在马车里面,没有下车,就这样静静的在马车里面等待着,谁也看不透他。

明明喜欢侧妃,但又刻意和侧妃保持距离,都睡了两个月书房了,就没见两个人同床过。

说他不在乎侧妃吧,他听到侧妃和别的男人走近,他又屁颠屁颠的跑来人家府邸门口等着。

“爱情这种东西,真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顾峰忍不住感慨。

马车内,昏暗一片,秦砚礼一袭宝蓝色衣袍,宽肩窄腰,肩膀上搭着一件白色的披风。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马车内,倚靠着一角闭目养神,脑子昏昏沉沉间,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脑子里面闪过几个画面,被送去岭南的云卿,逃婚的云卿,与陌生男人苟合的云卿,死在南安王府外街道上的云卿......

秦砚礼按压着太阳穴,眉头紧蹙,斜长的眸子微抬,眼底泛着一股阴鸷。

这些画面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出现过,每次出现,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