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莽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弱不禁风,但气质胜若阳春白雪般的男人。
“表哥!你怎么来了?”
秦骁越上下打量着李莽,见他衣衫不整,穿着暴露,眉宇微蹙。
再看看秦欢言一副风尘仆仆模样,身边跟着两个带刀侍卫,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穿着暴露的男人,这男人穿的衣服和李莽穿的好像是一套系列......
他无需多想,只需要结合二人平日作风,便能猜测出发生了什么。
“一个南安郡主,一个相府公子,这番作为,成何体统。”
秦欢言见好就收,反正太子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李莽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所以秦欢言诺诺道:“太子殿下教训的是,只是这五月是欢言以前院里的人,李公子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人掠了去,着实是不成体统!”
李莽见秦欢言倒打一耙,把所有责任都往他身上推,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嘴巴张了张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又觉得秦欢言说的是事实,只能消着锐气道:“他都被你赶出王府了!怎么能算是你的人!”
秦骁越不言,可脸色却是如有可见的阴沉。
一旁的小允子都皱着眉头,心里思忖这李公子都多大的人了,一天天不务正业就算了,还在一群丫头婆子面前谈论这种龙阳癖好,也不嫌丢脸。
秦欢言义正言辞继续反驳:“他确实已经不是我院子的人,但这也不是你掠走他的理由!
而且李公子生为国相府公子,一天天不把心思放到国家大事上,为国为民分忧,只知饮酒作乐!欺压良民!尽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怎么对得起李府这光大门楣!”
“够了!”
李莽眉头紧竖,暴怒一吼!面容紧绷,就像一头已经行走在暴动边缘的野兽。
他怒目圆睁,抬起剑指着秦欢言骂到:“本大爷如何还轮不到你贱人来骂我!要不是有你哥护着,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放肆!”
“住口!”
李莽声音刚落,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秦骁越的,一道是匆匆赶来的李国相的。
“郡主乃皇室子女!岂是你这顽孙能羞辱的!还不快给郡主道歉!”
李国相颤颤巍巍,头发花白,在管家的搀扶下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对着太子行礼礼,太子回了句外公。
秦欢言被何时受过这等气,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五月站在一旁全程目睹这一切,见秦欢言清明的眼眶中噙着泪水,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心里跟着堵得慌,
没想到曾经张扬跋扈的郡主居然会为了他一个被抛弃的男宠,特意潜入府中救他,还为此受尽了李家公子的羞辱......
毕竟,身为郡主的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辱骂过‘贱人’二字吧。
见是李国相,李莽顿时怂了几分,但依旧嘴不饶人:“我才不道歉!我有说错什么吗!她秦欢言头发长见识短,也敢来管本大爷的事儿!”
李莽是李家这代唯一的嫡子,李国相见他不知悔改,仍然出口成脏,扬起手作势要打他。
可也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一副不争气的模样。
秦欢言也不指望这这李国相真的是在为她做主,擦了擦眼泪哽嘤着道:“我要告到皇上那里去,让皇上做主!”
说罢会就要往外走,一副今天非要为自己讨回到公道不可。
“郡主!”
李国相叫住秦欢言的去路,声音苍老,却又蕴含着某种震慑力,冷漠又威严。
“皇上日理万机,郡主和莽儿之间不过是小孩儿过家家,闹了点小矛盾,郡主为了这等小事儿去劳烦皇上,到时候丢脸的怕不只是丞相府了。”
秦欢言自然听出了他的威胁,她转身反问道:“李公子辱骂郡主,到了国相的嘴里倒是成了孩童之间过家家的游戏了。
这要是算过家家游戏的话,李公子强占百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