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大统后,这太上皇的位置都保不住吧。
所以秦无涯在自己最风光的年龄,交付兵权,自请离京,到渡生寺剃发为僧,不问红尘。
可怜了他一对儿女,自幼便无父亲陪伴,尤其是欢言,他出家时候,欢言还不会识字,这些年也与他没有见过几面。
听别人传言,秦欢言现在也认不全字。
而且脾气古怪嚣张,无人加以引导,在霖京那是目中无人!
听说还喜好男色,后院男宠双手都数不过来,近期还把玉州国送来的质子殿下也纳入后院,种种行为可恶的令人发指。
“哎。”
秦无涯又叹了一口气,不愿再去回想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消息。
萧清雨继续感慨:“最近新春佳节,往王府送礼的人不少,众人都道南安王府荣宠不断,却不知这一家子人,里里外外都被皇上放在那火架子是烤着。
也不知道那天命之女何时出现?
待她出现之时,是不是我南安王府一夜颠覆之日呢?”
秦无涯捏佛珠的拇指快了一些,佛珠在他的手里面打着转儿,他也很烦躁,只是淡淡回答:“不过是那女道士的恐吓,这你也相信?
若当真有什么天命之女,可以救太子性命,皇后也不至于次次针对南安王府,针对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