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言也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心里面想着不会吧不会吧!按理说应该退烧的,难不成系统给的药过期了?
就在二人各怀心思时候,内室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
“卿卿,进来。”
云卿听出来了是萧氏的声音,看了秦砚礼一眼后便规规矩矩的绕过屏风进入了内室。
云卿刚进内室,便见萧氏已经穿戴好了衣裳,坐在镜子边由着丫鬟为她穿梳妆打扮。
“母亲,你风寒好了?”
云卿由衷一笑,她还是非常喜欢这位端庄优雅,又平易近人的王太妃的。
见云卿进来了,萧氏拉着她的手,脸色红润温柔,“多亏了你的神药,本宫的病才好的如此之快呢。”
见云卿一副刚睡醒后还未梳洗的模样,萧氏眼底划过一抹欣慰和心疼。
云卿这孩子,当真的好。
“快回屋里去,叫翠鸢好好地为你梳洗打扮一番。”
“母妃,你不爱欢儿了吗?”
萧氏话音刚落,只见秦欢言也进入了屋内,抱着萧氏便开始撒娇。
萧氏望向秦欢言满脸都是溺爱,她捏了捏秦欢言的脸笑的温柔又和蔼。
“你可是我的乖女儿,怎么可能不爱呢?你要是能少在那质子身上下功夫,我就更欣慰了。”
云卿站在一旁看着秦欢言在萧氏怀里撒娇这一幕,有些恍惚。
其实欢欢的性格与书中的秦欢言是非常相似的,直率中又带着一点点嚣张。
这与她前世的生活环境有关,欢欢前世是离异家庭,但也算是家庭非常殷实的富家女。
她母亲早年因为乳腺癌去世,随后父亲再没有娶妻,但父亲除了要照顾她,还要工作,以及照顾年迈的爷爷奶奶,这也导致父亲没有多少时间来教育秦欢言。
爱在时间上有了亏欠,便会在金钱上进行弥补。
秦欢言的父亲会给她很多零花钱,无论是她成绩差也好,还是与同学发生争执了也罢,没有一个人正面的去教育她引导她,父亲也只会一味的用钱来解决问题。
但秦欢言不要钱,她要爱。
这也导致秦欢言曾经一度沉迷于病娇文。
用秦欢言的话说就是:病娇会为了你与全世界为敌,因为他的世界就是你。
死对头写这本书就是为了恶心她闺蜜俩,在书中秦欢言有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萧氏,但萧氏最后也是郁郁而终,算是死对头内涵她没妈。
给她安排一个爱而不得的玉瑾年,更是在内涵秦欢言这辈子不配被爱吧。
云卿绕过屏风走到正屋,秦砚礼闭口不言,反倒是那太医一脸尴尬笑道:“侧妃认识的这位神医当真是妙手回春啊。”
云卿走到他身边摊开手道:“那是自然,拿来吧。”
这太医一脸尴尬谄笑:“侧妃,昨夜不过是与你开了个玩笑而已。”
云卿见他想反悔,两眼一眯:“想反悔?”
太医看向秦砚礼,像是在寻求他的帮助。
秦砚礼眉头一拧:“你与她赌了什么便给什么,看本王做甚?”
见秦砚礼都开口了,他只能心头滴着血,手指颤抖着从衣袖里面掏出那张地契。
云卿用力的将这地契拽了过来,脸上笑开了花。
嘿嘿嘿大城市就是机会多,有钱人圈子就是来钱快。
不过是一晚上她便拥有了京城一个南街店铺,她得好好思索一下开个店什么的。
老太妃的病情好了后,府里的事情昨天也已经打理完了,所以秦欢言与云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梳妆打扮,预备着申时便从王府出发进宫。
天蒙蒙亮,南城门口。
李德安身形削弱,四肢无力,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挟持着离开霖京南门。
只是刚离开南城门不久,便出现几个身穿黑衣,腰间携刀的陌生男人。
很快,这几个黑衣男人与挟持着李德安的男人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