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秦砚礼便取下脸上的面纱上了楼。
见云卿无碍,他一把将云卿抓入了怀中,贪恋的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云卿见周围还有人在,连忙推开了秦砚礼。
“王爷,其他人还在呢。”
云卿看向秦砚礼身后跟上来的小允子。
乔月已经将房间内点上了烛火,小允子在看清楚云卿的脸的时候,瞳孔震惊。
心里面思索着这个女人怎么和死了五年的南安侧妃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很健康。
小允子又见南安王对她很是倾心,寻思着难道她是南安侧妃?
他埋着头没有多问,而是将身上的棉衣脱了下来,双手递到了秦砚礼的面前。
“南安王殿下,这是皇上命令奴才交给你的诏书!”
秦砚礼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所以还有点疑惑,倒是云卿先一步接过棉衣扯开,露出了夹层内的血色诏书。
秦砚礼接过一瞧内容,只觉震撼有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菲薄之德,嗣守祖宗鸿业,临御四方,夙夜兢兢,未尝敢怠。奈何朕旧病在身,疾恙频仍,气血渐衰,精神倦怠,恐负先帝托付之重,亦愧四海百姓之望。
堂弟南安王,宗室手足,聪慧仁孝,秉性纯良,向以忠悌慧敏闻于宗室。朕每思之,心甚慰焉。今朕疾笃,朝廷之事需人代执,亦欲与南安王共叙国事,咨议社稷。特召南安王即刻入宫,辅朕调摄,参理机务,以安朝野之心。
王宜速整行装,奉诏即行,毋得迟延。望体朕心,竭诚辅弼,以慰病躯,以固国本。
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钦此......
诏书下面还有玉玺的章印。
秦砚礼将诏书小心翼翼收了起来,脸上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有无尽的沉重。
方才惊讶只是觉得,秦骁越现在居然被云昭架空的如此厉害,已经沦落到写血书的地步了吗?
他这次若是不愿意写诏书给他。
他这次真的要背负着谋逆的罪名攻城了。
云卿提醒道:“云昭的人察觉到不对劲后便会寻找过来,我们得赶快离开城内。”
秦砚礼点头,但现在城门口已经关闭,要是想走城门,就只能等天亮了。
到时候城门口怕是已经有重兵把守。
幸好他对霖京了如指掌,他弯腰示意云卿上背,转身背着云卿离开了卿欢喜小轩。
云卿趴在秦砚礼的背上,她害怕得抱紧秦砚礼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古代轻功的魅力。
以前欢欢给她说,玉瑾年背着她使用轻功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在飞的感觉,她没体验过就说。
“我不信。”
现在她自己体验过后就信了。
冷风呼啸而过,但云卿并不觉得冷。
反而很是激动的对着秦砚礼说了一句:“王爷,你闻到空气中有什么味道了吗?”
秦砚礼疑惑:“没有。”
云卿乐呵呵一笑:“是自由的味道哦!我在飞哎!”
秦砚礼听到云卿的言论,只觉心都软化了。
他喜欢看卿卿像一个单纯的姑娘一样和他说着这些简单的事情。
而不是像他一般天天忧心忡忡的。
秦砚礼背着云卿落到了一处院落中,从院落的暗道离开。
二人进入暗道后,暗道中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暗道很长,道内又不易点火,不然容易中毒。
所以秦砚礼在进入暗道后便主动抓住了云卿的手,生怕将她弄丢了。
卿卿看不到前方的路,视觉起不了作用后,听觉便会得到无限的放大,变得敏锐至极。
云卿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怕有鬼,拉着秦砚礼道:
“王爷我给你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