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虫在欢言的身上。
只要玉瑾年没有死,说明欢言还活着。
秦砚礼看向顾峰吩咐道:“去准备马,即刻启程出发玉门城。
另外,欢言的死很快就会传遍霖京,警告府里面的人管好嘴巴,不要传入王太妃的耳朵里面。
泄露者重罚!”
顾峰:“是!”
秦砚礼骗王太妃说,他要离开霖京去江南一段时间。
王太妃此刻因为府中变故正伤心着,不觉有异。
处理好一切府中事务后,秦砚礼和顾峰骑着马离开了霖京。
二人快马加鞭,不过三天便到达了玉门城!
玉门城,城主府中。
哐当一声。
是汤药倒地的声音。
所有人被吓唬得跪倒在地,不敢吭声。
“废物!”
玉瑾年脸色苍白,穿着微敞开的里衣坐在床榻上,一气之下将汤药推摔在地上。
他目光扫向不远处一言不发的四月,质问道:“六天了,还没有找到郡主吗?!”
四月皱眉摇头:“陛下,郡主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真的找不到人。”
玉瑾年眸色阴鸷,声音带着无尽的寒意,“找不到就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玉门城城主张哲觉得眼前主仆简直是疯了。
这对的什么话。
什么叫找不到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那南安公主可是中了三箭!箭箭刺入要害!
况且还掉入湍急的玉江中。
这要是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但这个玉洲国主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每天嘴巴里面嚷嚷着郡主没死。
还非要官兵沿着玉江寻找南安公主的身影。
悬疑了十年的宗卷中的受害人尸体都找到了,那南安公主的尸体硬是没见着。
玉瑾年朝着四月挥手道:“更衣,孤亲自去找。”
四月一脸为难,“陛下,你的身体还需要静养……好吧。”
四月拗不过玉瑾年,走到他身边为他更衣。
玉瑾年自己要上山去寻人,崔清廉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崔小侯爷都去了,张哲这个小小的城主也是要跟着去寻人的。
所以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朝着出事的驿馆奔去。
玉瑾年骑着马刚到驿馆,远远的见着那东倒西歪一片焦黑的驿馆前还有两道身影。
他骑着马靠近一瞧,是秦砚礼和顾峰。
秦砚礼朝着官道上一群人扫了一眼。
见来者中间那位是玉瑾年,秦砚礼眼睛微眯,眉宇间浮起一片戾气,朝着玉瑾年走了过去。
玉瑾年见了秦砚礼,也是眉头轻蹙,一脸戾气。
众人见来者居然是南安王,刚准备行礼,结果下一秒,秦砚礼抬起手一拳抡到了玉瑾年的脸上。
玉瑾年皱着眉头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血,抬手捶了回去。
他呵斥道:“秦砚礼你疯了!”
秦砚礼喘着气瞥向他道:“再疯也比你这疯狗好上十倍!要不是你给聿帝呈上婚书,欢言怎会远走他乡,怎会遭此变故!”
玉瑾年咬着牙嗤笑一声:“你是担心欢言,还是因为云卿死了你心里面没地方泄气,所以将气泄在孤的身上?!”
玉瑾年昨晚便得到了消息,他得知云卿死了的消息还很诧异。
按理说有秦砚礼在,又是天子脚下,云卿不会出事才对。
怎么转眼间就死了呢?
见玉瑾年还敢提他的伤心事,秦砚礼一拳又捶了上去。
他呵斥道:“你都还活的好好的,但六天了还没找到欢言,你这个玉洲国国主当得当真废物!”
玉瑾年抬脚踹了回去,“还不是因为你派来的人都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