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挑眉:“你也想和他在一起?”
秦欢言:“哎呀,这世间万般情话,唯有在床上说的不能相信。”
云卿:“那你和他沟通清楚?和平分手?”
秦欢言连忙摇头:“这个绝对不行!我感觉他会杀了我!我现在就是很纠结,你让我再纠结纠结吧卿卿。”
云卿点头:“你慢慢想吧,你无论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
玉洲王都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老国主出殡当天,殡仗行驶到皇陵山下时,两边丘陵冲出来众多衣衫不同的官兵。
官兵众多,你杀我砍,从早杀到晚,将皇陵底下的草地都染成了血地。
某处丘陵高处,树荫之下。
秦砚礼一袭黑金色衣袍骑在马上,目光眺望着丘陵下方血流成河,还有官兵仍在厮杀的场面。
他轻啧一声道:“选择在老国主出殡这天动手,你们玉洲国王室还当真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秦砚礼身边,玉瑾年骑着白色的马匹,身着白色孝服,脸色淡漠道:“挺好,等我王兄死了,我便将他丢到我父王的棺材里面,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倒是你,南安王当真是让本殿刮目相看,居然暗地招兵买马……呵,你又隐藏了多少实力呢?”
此次若不是秦砚礼帮忙......他也不是这么容易力压王兄。
秦砚礼冷冷的瞥了玉瑾年一眼道:“本王帮你也是有条件的,关于上次长青山暗卫一事,你得帮我调查。”
玉瑾年轻笑一声:“看来你对聿国储君一位,也是志在必得。”
秦砚礼冷漠道:“换你坐到我的位置,你比我做的还绝。
至少为了王位不择手段,设计让军队相互厮杀事情,本王暂且还做不出来。”
玉瑾年看着丘陵底下血色朦胧的一幕,心情尚为舒畅道:“你若是抓了我的剧本,为了活命,你也会变成我这般模样。”
秦砚礼拉住马疆迫使马转头,悠悠然道:“该收网了,接下来的事情本王就不掺合了。”
玉瑾年看着秦砚礼离开的背影喊道:“谢过大舅哥了。”
秦砚礼愣了一下,眉头紧蹙,手指指向玉瑾年,袖口中咻的飞出一把匕首刺向对方。
但玉瑾年的功夫岂是废的,他身子一歪,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夹,匕首顿时出现在他的手指中间。
等秦砚礼骑着马远去后。
玉瑾年也骑着马远去。
皇陵山下,硝烟蔽日,白幡在冰冷的风中浮动,白色的灯笼在风中相互碰撞,尸体铺满了漫山遍野,众多秃鹫落在地面上,啃食着那些已经死去之人的尸体,血迹宛若一条条蜿蜒的小溪,连绵不绝的朝远处的天际引伸而去最后与天际连接在了一起,染红了天边的云霞。
天色慢慢的昏暗了下来,丘陵之间的最中心,还停留在一具巨大的黑金色棺材,抬棺的人早已被抹了脖子,血迹溅在了棺材上,骤然,秃鹫在半空中哀嚎着,仿佛在庆祝着这人间炼狱般的盛宴。
“哒哒哒......”
玉瑾年骑着马走到了那棺材面前,对这血腥的场面更是视而不见,仿佛这一切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一场战争。
而这场战争,他赢了。
他下了马,走到了偌大金贵的黑色棺材面前。
风吹的厉害,卷乱了空中的血腥味。
魂幡飘动,似是众多冤魂在无声的控诉。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棺材板,玉瑾年不禁笑出声来,喃喃道:“父王,这就是你生下十八个儿子后想要的局面。
这场长达二十多年的争斗,终究是我玉瑾年赢了。”
玉瑾年见满地血迹,无处可坐。
他两手撑在棺材板上一个翻身,直接躺在了棺材板上。
他望着头顶的秃鹫,远处的残阳,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父王,你说弱者不配做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