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后转身离开。

只是离开时候仍然感觉到一缕寒意黏在自己的背脊上。

云卿完全离开后,秦砚礼看向身旁的巫棋道:“你和本王的侧妃很熟?”

巫棋挠了挠后脑勺看向秦砚礼道:“也不是很熟,就是之前在花朝宴上见过,感觉很投缘!”

他说罢后嘿嘿一笑。

但秦砚礼却是凉飕飕的瞟了他一眼道:“不熟你喊什么卿卿。”

巫棋却反驳道:“可是,我看其他人也是叫她卿卿啊,昨天见了钱余庆,钱余庆居然也和云卿很熟哎!他也是称呼她为卿卿。”

秦砚礼脸色更冷了,目光凉凉道:“反正你不准叫她卿卿。”

巫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对上秦砚礼冷冷的眸子,还是规规矩矩道:“那叫什么?”

秦砚礼:“叫南安侧妃。”

巫棋啧了一声道:“切,你都不喜欢她,你还强迫这强迫那儿的。”

秦砚礼凉凉的声音再次传来,“本王哪里不喜欢她了?”

巫棋:“你喜欢她的话,她为什么是南安侧妃而不是南安王妃?外面都在传,你是想将王妃位置腾给云昭姐姐呢。”

秦砚礼张了张薄唇,他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没必要和巫棋这个小屁孩说这么多。

所以干脆不说了,甩袖转身离开。

巫棋见秦砚礼脸色冷了几分,察觉到秦砚礼生气了,连忙追了上去解释。

“呜呜呜,砚哥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嘛,云昭姐姐最近因为那个云英的事情不理我了,你也不理我了吗?”

云卿慢慢的走着,脑子里面回想起巫棋的脸,思考上次巫棋说的话。

他上次在御花园说,有方法调养她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南安王府书房。

秦砚礼看向巫棋道:“你为云卿把过脉对吗?”

巫棋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脸色凝重道:“砚哥,我当时就是出于一个大夫的心理去把脉,没有其他非分之想!你不会连这个也吃醋吧!”

秦砚礼抬眸看向他道:“她的身体,能调理吗?”

巫棋见秦砚礼原来是关心云卿的身体,灿灿道:“能是能,但是,得每天在我的药罐子里面泡着,泡个五年左右应该能好吧。”

秦砚礼低喃一声:“五年吗?”

巫棋又泼冷水道:“五年都得待我身边,因为每天要针灸,泡药澡,清毒......”

巫棋七七八八说了一大堆,秦砚礼的脸上也跟着变得暗沉起来。

巫棋继续道:“所以之前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侧妃时候,才说让她去南疆和亲嘛,这世上也只有这个方法能救她了。

但她既然是你的侧妃,那没办法了,我不可能留南安王府为她治病,除非你和她和离,再让她嫁给我,这样我就可以带她回南疆,还能完成族长交给我的任务啊!”

巫棋喋喋不休道,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砚礼一掌拍后脑勺上。

巫棋从秦砚礼的书房出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日落西山,他路过前院的时候,见云卿在池塘边喂鱼,只是边喂鱼还边咳嗽。

翠鸢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侧妃咱们回去吧,外面凉。”

云卿用力咳嗽了几下,摆手道:“再坐一会儿。”

巫棋医者仁心,见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朝云卿走了过去,隔着帕子将手搭在了云卿的手腕上。

云卿见他探的认真,她让翠鸢站的远了些后,才忍不住询问道:“巫公子,我这身体是不是不行了?”

巫棋见她退去了下人,询问道:“你小时候怎么受的寒?”

云卿点了点头,“落过水,巫神医可有救治的方法?”

原著中的云卿就是小时候落过水,伤了身子。

巫棋听到云卿对自己的称呼,扯着嘴角道:“什么巫神医,我和你一样的年龄,你叫我巫棋就好了。你这个病呢,若是落到其他大夫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