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阴鸷的眼眸,被吓唬的跪倒在地,带着几分哭腔道。

“奴婢不敢撒谎!二小姐才华横溢,对答如流,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嬷嬷大可找个人一问便知!”

云昭睥睨了丫鬟一眼,目光扫过言嬷嬷失态的神色。

她轻哼一声道:“她都回答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那丫鬟将诗会回忆了一遍,将方才的情形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