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礼:“后天便是花朝宫宴,你可要去?”
这花朝宫宴邀请的大多是霖京未婚的公子小姐,云卿已经是皇室妃子,可去也可选择不去。
云卿连忙点头:“我当然要去!每天待在王府也太无聊了。”
主要是她和欢欢还有计划来着......
秦砚礼应允了下来,“那天本王会比较忙,你自己在宫宴得多加小心。”
花朝宫宴的筹办是聿帝交给秦砚礼的,整个宫宴下来的各种审批和环节都需要他来斟酌做决定。
尤其是宫宴上都是霖京的王孙贵胄,他也分不开身去顾及到云卿。
而且,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云卿在身边的话他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秦砚礼的脑子里面闪现过聂府那次事情,这件事情,还没完......
云卿一听秦砚礼不与他同路,眸子一亮。
不同路才好,不同路她才好和欢欢表演,顺便给云英一个教训。
上次聂府的事情,她可是还记着呢。
云卿离开书房后,顾峰端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
顾峰将木盒子交给秦砚礼道:“王爷,你要的东西。”
秦砚礼将东西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支木槿花样式的发簪,簪子是木制的,簪头上是一朵紫玉雕刻的木槿花。
秦砚礼甚是满意。
朱妍苑。
玉瑾年正抱着秦欢言的手撒娇。
“郡主,就给我看一次好不好。”
秦欢言两只手背负在背后,就是不愿意将东西交出来。
玉瑾年不禁委屈,“真的不能看吗?”
秦欢言将手里面的东西捂的更紧了,义正言辞拒绝道:“不能看,花朝节那天本郡主自然会给你!”
秦欢言将东西藏的很紧,玉瑾年见自己软磨硬泡了一个早上都没能看到,只能作罢。
秦欢言前几天要了他的一缕头发,玉瑾年问她拿去干嘛,秦欢言不说,还经常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玉瑾年好奇的很。
但秦欢言不说,他也只能等着了。
花朝节,霖京的街道上比往日多了几分浪漫气息,霖京运河边上杨柳抽出新芽,街道上的商贩也买起了鲜花,颇有几分春景的味道。
霖京的街道上马车也比往日多了起来,春风徐徐,卷起了被小孩儿丢掉的柳叶,柳叶飞过之处,无一不是人声鼎沸,欢声笑语。
而那些插着各大侯府世家徽标的马车,都井然有序的朝着一个地方行驶而去。
那便是大聿皇宫。
大聿人皆知,每年的花朝节,总有那么几个皇亲贵胄公子小姐被帝后点上鸳鸯谱。
如今天下大体局势已定。
西疆玉洲与大聿签订了五十年友好条约,南疆又在当年的老南安王秦无涯的平叛下平静多年。
现在的大聿也只剩下了北狄一个祸端。
面对一个北狄,大聿也算是能应付过来,所以现在的大聿国也算得上是太平,倒是有几分形成初聿盛世的迹象。
所以这次的花朝节,各大贵胄世家都纷纷前往,脸上洋溢着积极期待的神色。
而且,此次的花朝节与以往最不同的点在于,太子秦骁越和南安王秦砚礼如今都未娶妻,刚好手握重兵的平西大将军云昌岳携女回京。
聿帝赶着这个节骨眼办什么花朝节宫宴,想法和目的人尽皆知,无非就是想让云家大小姐嫁到皇室,好中央集权。
至于和谁喜结连理就不得而知了。
是太子妃的位置呢,还是南安王妃的位置?
这一切,都要看今晚的花朝宫宴。
这次的宫宴依然设在的章华台,但章华台旁边便是御花园。
现已入春,御花园一片百花争艳景色,又因为花朝节,御花园被重新整理了一番。
那些来赴宴的小姐们最是爱美,争奇斗艳,个个成群结伴在御花园中不愿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