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陆政国好过的,不?论用什么方式。”哪怕是和他结婚。
她跪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冰冷的石板透过衣料,将寒意一丝丝渗入她的膝盖,她却?浑然不?觉。
“我知?道这条路不?是您希望我走的路。”她像是在对父亲诉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起誓,“但我必须这么做。这是他欠我们?的,他必须还!”
说完,她再次俯身,将额头?轻轻抵在冰冷墓碑的基座上,久久没有起身。
阳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孤零零地投在身后寂静的墓园小径上。
最后,她站起身,膝盖因长跪而显得有些僵硬,但她没有再回头?。
离开墓地,虞笙从网上叫了一辆出租车。
当司机问她去哪后,她报出“岭江苑”这个久违的小区名。
车子驶回市区,熟悉的街道从车窗外掠过。那些曾经热闹的店铺有的换了招牌,有的紧闭着卷帘门;路旁的梧桐树似乎粗壮了些,光秃的枝桠指向灰白的天空。景物依稀可辨,却?又处处透着时光流逝带来的陌生感。
五年,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出租车在岭江苑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