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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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这一遭出海后,皇帝一言不发。
他身边的下属往常都敢在他面前说笑,即使皇帝常常不会参与他们的话题。但往日里最活跃的程冶都牢牢闭着嘴,没?人?再敢放肆。
郑衍平静得让身边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起来。
回到明?州的官驿后,皇帝将残留的几桩事命令处置完,命所有跟着出海的人?都去歇息,他自己也歇下了。
再次醒来已是天亮,皇帝洗漱用过早膳后,命人?将这几日京中?送来的奏疏递上,又传了随扈南巡的文臣,浙东观察使和明?州的几个官员议事。
室内十余人?说到日落时分?才散,草草定下了一些后续处置贪腐的章程。
摆膳时,高辅良低眉顺眼?回禀道:“陛下,越州行宫里,密国公夫人?为首的几位贵眷派人?来过,敢问陛下还有何打算?她们在行宫里待了三四日了,一直不敢胡乱走动。”
“待着。”
郑衍抬眼?看向高辅良,锐利的目光让这位胖内监的头压得更?低了。
他明?白皇帝想?问何事,连忙道:“汝阳侯路宗去过越州行宫求见,也试着来过明?州,但因为戒严并未进入,恳求宫人?给他带话,求您百忙之中?召见他。”
殿内悄无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