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偏偏身上?人迟迟不给她个痛快,像钝刀子割肉,不杀人,只折磨人!

昭昭身子发软, 与?在车上?中药时的酸胀感觉不同, 更像是烈日炎炎下的一块冰, 渐渐化成水流向四肢百骸。

“宋砚雪, 我求你,饶了我吧……”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喑哑得?厉害。

颈窝处的声响停了片刻, 宋砚雪含糊道:“再等会儿, 还差一点,娘子别怕,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原来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昭昭的第一反应,她气到想要发笑。

他?说这话时语气略比平时急躁几分, 速度不失条理,大概并没有全然被药物操控,却依然选择欺负她。

他?当她是什么?

释放他?肮脏欲望的工具吗?

昭昭恨自己不争气,即便心里?无比厌恶他?,却被他?轻易牵动着身体的本能,比她想象中还要来的迅速、猛烈,好像中了药的人是她。

似是尝够了滋味或是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过于疲惫,宋砚雪终于肯放过她的脖子,单手撑起上?半身,而另一只手却在解她胸前的系带,看?清她动作的瞬间,昭昭脑海空白了。

突然的裂帛声唤回她的意?识,她身上?这件衣裳被船舫里?的人换过,是妓女常穿的那种,轻薄而繁复,层层叠叠包裹在身上?,每解开一层,衣裳之下的莹白肌肤愈发明?显,有助兴的效用。

可宋砚雪压根没有那个耐心,他?握住顶端的系带大力扯开,昭昭胸口一凉,顿时只剩下一件极短的抹胸,堪堪遮盖重要部位,锁骨与?细腰一览无遗。

宋砚雪呼吸粗重,脑海里?闪过无数旖旎画面,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撕烂它,只要撕烂最后一层,他?就可以彻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