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非毫无缘由。
临走前,他将?她放到桌案上,半哄半求道:“昭昭,别让他碰你,我接受不了。”
听到这,昭昭终于按捺不住,睁开眼斜睨着他。
“郎君是不是太为难人了?我本?就是世子的人,世子想与我做点什么,难道我能拒绝?”她冷哼一声,“你自己不也控制不了下?身?,想方设法地要和我做那事。”
“你那么聪明,只要你不想,世子就动不了你。”一夜放纵,宋砚雪只觉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满足,此刻心情极好,调笑道,“日后我会多加钻研房中术,让你体会更多的乐趣。”
昭昭听到“日后”两字,脑子里?咚一声。
哪怕解了蛊,他还是不打算放了她,如同牛皮癣,此生都要赖上她。
她忍不住要挣扎一番,央求道:“郎君亲口承诺的,世子归来之时?,便是我们这段不伦关系结束之时?。这世间有那么多女子,你为何非要来祸害我?”
“明明你才是那个?祸害。”
青年眼底闪过?一丝暗光,语气危险:“你是在埋怨我食言?我是应下?了你,但兑现诺言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我可以?让世子永远回不来……”
昭昭打了个?冷颤。
因为宋砚雪是真的做得出来。
天际浮现鱼肚白,空气里?弥漫晨露的清香。
“你走吧。”昭昭推开他,坐到石凳上整理裙子上的褶皱,“世子快醒了。”
“不到午时?,他醒不了。”
宋砚雪起身?出了凉亭。
路口处,一个?身?形矮小的仆从警惕地挡在中间,视线不断扫视周围。
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回身?行?礼,恭敬道:“郎君放心,昨夜无人靠近此处。”
宋砚雪懒散地点了头,吩咐道:“去?亭子里?搭把手,将?世子送回去?。”
仆从颔首,目光一直追随他。
宋砚雪便知道他有话要说,抬起下?巴示意。
仆从压低声音道:“殿下从昨夜起就在回春楼候着,郎君这边忙完了,不如抽空去?瞧一瞧?”
宋砚雪思虑片刻,忽然?问:“昨天白天时可有异常?”
仆从一呆,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侯府的事。
他想起上次汇报时?,眼前人双目充血的样子,心想比起接吻,一个?拥抱应当不算什么,斟酌着语气道:“没有那回事。”
“继续监视。”
宋砚雪离开后,昭昭站在卫嘉彦身?边,试图扶他起来。
然?而她刚弯腰,便疼得“嘶”一声,腿根处酸胀无比,那股堵塞的充盈感仿佛还在延续。
就在此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低头走进来,毕恭毕敬地将?卫嘉彦抗在背上。
他身?材矮小,体型瘦弱,几乎只有卫嘉彦一半宽,走起路来却很快,下?盘稳固,两足生风。
昭昭视线在他虎口处的厚茧停留一瞬,扶着腰慢悠悠跟在后面?。
等回了书房,卫嘉彦已经被那仆从安置到榻上,还细心地脱了衣裳与鞋袜。
擦肩而过?时?,昭昭多看了他一眼,确认这张脸没见过?,心中惊疑不定。
她喊了热水清洗一番,差点累到睡在浴桶里?。
也不顾头发还在滴水,昭昭回了寝室便躺到卫嘉彦身?边,昏昏沉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用午膳的时?辰。
“昭昭,醒醒。”
男人微哑的声音唤起意识,昭昭懵懂地睁开眼,入目是卫嘉彦那张宿醉后仍不显疲倦的俊脸。
他迷茫地挠了挠头,问:“昨晚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分明只喝下?一杯醉红杏。难道是旷了太久,酒量减弱了?”
昭昭亦跟着摇摇头,疑惑道:“我上一刻喝了酒,下?一刻就没了意识。早上醒来见世子还醉着,便叫了下?人扶你回来。”
这时?,卫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