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持某种微妙的平衡。
从穿衣穿袜, 到洗脸梳头, 短短几天的时间, 宋砚雪学得有模有样,乐此?不?疲。
她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到铜镜前, 猫儿似的半眯着眼。
铜镜中?映出青年专注的模样, 那双白皙的手握住她的长发,五指插入, 从头顺到尾,然后分成细缕。
昭昭舒服地重?新闭上眼。
头皮上不?轻不?重?的触感十分催眠,青年的手纤长而?充满力量, 轻轻拂过发丝时带来痒意。
她好不?容易有点?精神,又要昏昏睡去,直到看见铜镜里的两只高耸的双丫髻,十分显眼地竖在头顶。
她已?经顶着两个狐狸耳朵整整五天了,她自己都看腻了,宋砚雪还没梳腻。
“郎君就不?能换别的样式吗?”
身后人轻笑一声,与镜中?的她对视,眼底晦暗不?明。
他挑了两朵黄灿灿的绒花戴到发髻上,从身后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打量镜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