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病房。

在他的一番耽搁下, 通话已达最大时长,自动挂断,可紧接着, 又是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贺清砚轻轻带上病房的门,才接通电话,不轻不重地说:“喂。”

祁向晨没有与?他多客套,直切主?题:“葳葳呢?为什么我打她?电话,提示我说是关机状态。”

扑面?而来的逼问语气。

贺清砚却并不在意他的恶劣语气,走神地想道,他似乎还在女生的黑名?单里没有被放出来。

前世今生又一次地被拉了黑名?单。

电话那头的祁向晨很是急躁,片刻的耽搁也不愿意留给贺清砚:“贺清砚,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我问你话呢?”

贺清砚回神,对上祁向晨的质问略微有些不悦地皱眉:“祁向晨,你最基本的礼貌呢?”

听着贺清砚的回话,祁向晨轻嗤一声“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呢?我对你可没有讲礼貌的必要。”但又很快的,他的声音变得无比沉肃:“说回正题,贺清砚,葳葳呢?无缘无故,她?的手机为什么会关机?”

心底冒头的些微不悦被彻底冲散,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在贺清砚的鼻尖萦绕不散,入目所见更是大片大片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