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目光越过祁向晨,看向仅仅露出的一角裙摆:“这需要征求葳葳的意见。”
祁向晨索性?直接弯下腰,明明他比宋悦葳高出了十来公分,此刻却硬是摆出了大鸟依人的姿势,用脑袋蹭着宋悦葳的肩膀:“葳葳,我能拥有这个资格吗?”
男生柔韧的发丝蹭得脖颈泛起?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宋悦葳没有推开祁向晨,径直看向贺清砚:“什么事?”
贺清砚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他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闷声咳了咳。
他的争,只会进一步暴露出他是个败者的事实。
压下心底不停翻涌的苦涩,贺清砚压了压喉结,重新开口,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似的,沙哑异常:“我之前有让妈妈留意过国?内外的艺术展。她?刚才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最近在国?内,有一场琉璃展览。我来问问你,你有参加的想?法吗?”
闻言,宋悦葳怔了一下,参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