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校的老师还是非常小心的把他们送来仔细检查一遍。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已经不下十个人,过来跟芮平说了,要她不要太年轻气盛,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这样的话了。
这其中不乏苦口婆心,有一些芮平都没见过,也不认识的人。
就,你懂那个画面吗。本来芮平就已经觉得自己非常社死了,然后还要被各种反复强调,她还要带着自己那个除了让自己尴尬屁毛用没有的偶像包袱,还不能发脾气说你们能不能别说了。
她得笑着说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了……
等把这些人应付完后,她脸上的笑容就立刻没有了。而真正的罪魁祸首不仅不有难同当,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在一旁看热闹,你说她能不气嘛。
然后跟他们一个病房的人,还搁那儿起哄,说你这还不收拾收拾,他都要上房揭瓦了。
芮平这一枕头砸下去,一堆人在那里拍手叫好。
欢喜在那儿笑得直打哆嗦,他把枕头接过来,放自己背后枕着,然后双手垫在后脑勺上,嘴上说:“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那老师,他好像把你当做什么古时候皇帝一样儿的人了。就那什么,金尊玉贵,要您注意龙体……哦,不是,凤体。”
然后就搁那个笑。
芮平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作势追他,他刚还在笑,吓得屁股都弹起来,一下子窜出去老远。
其他人大声的起哄。然后就见芮平身子半抬起来,把欢喜吓跑了以后,又慢悠悠的坐下来了重新躺下来,接着看着跑老远的欢喜,一副惊讶的样子:“你跑什么?我就是换个姿势。”
其他人笑死了快,拼命的拍床,有人差点笑得滚到地上去。
有人笑得喘不过气,喘了半天道:“欢喜,你是不是男人啊!有种没种?”
欢喜站得远远的,还不肯回来,听人这么说。要是一般人肯定就会觉得没面子,说不定就非要走回来证明自己了。但他不一样,他站在那边,还蛮得意的样子。
“没种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