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朝一本正经的说着,电话另一头,宋父只当这是借口,根本没有多问。
挂断电话以后,徐新朝走了出去,顺手也拉开了床帘。
从酒店离开的时候,时一跟徐新朝分开了。
他还要去医院,而徐新朝同行实在是不方便。
徐新朝也同意了。
时一以为徐新朝会直接回学校或者找季扬他们会合,就没有再多想。
当他赶去医院的时候,病房内已经换成了其他病患。
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问了护士才知道,他妈妈已经在今天早上就出院了。
本来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拿出来手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就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时一又急匆匆往家赶。
屁股疼也只能忍着。
刚到家附近,还没有进门,就撞上了堂弟时元。
堂哥,这儿!
时元兴冲冲的就跑了过来,将他给拦住。
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通。
跟着时元一道进了家门,婶子也在。
因为有时元打掩护,有关他昨天晚上行踪问题都被遮掩了过去。
时一感觉十分欣慰。
虽然没有亲弟弟,但是有个关系近的堂弟也是一样的。
油然而生一种做哥哥的自豪感。
如果不是身体不便,绝对要叉腰装会儿逼。
脖子上有草莓印,时元给他准备创口贴,比较明显的地方全部遮盖住。
入夏也有段时间了,天气往热走,他总不可能脖子里裹个围巾。
即便没人起疑,也要捂住来痱子不可。
自己找罪受。
赶上中午吃饭,端午团聚。
婶子今年包子一些粽子,有肉粽和甜粽。
宋女士刚出院,还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
只能吃点清淡的。
时一是甜咸粽子都爱吃,只要味道好,基本没有什么忌口的。
但由于昨天晚上带给他的伤痛,他也不敢吃太多油腻的东西。
身体是自己的,他是一点都不敢马虎。
宋女士让他帮婶子帮去煮粽子,时一就去了,但是婶子根本不用他插手。
马上就好了,你跟时元回屋,看着他做回儿题。
婶子特别重视对堂弟的教育,三句话不离学习。
时一瞬间有点儿同情时元。
虽说学习是好事,但是学习是个投入时间长见效时间慢的过程,长时间持续学习输出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至于休息时间的长短,因人而异。
时一进去给时元做辅导,上次放假回来,时元还一副不爱学习的样子,这次回来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尤其是提到数学,瞬间精神。
时一感觉他们时家的人,都喜欢临近高三开始醒悟。
时元想学,他当然也乐意教。
一年没接触高中数学,以前掌握的知识都快要原封不动还给老师了。
而且这些题,越来越奇怪,甚至都不是在考察数学思维,题目就奇奇怪怪,各种拐弯抹角设置陷阱。
还好没复读,不然南大是铁定考不上了。
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婶子喊他们两个出去吃饭,这个过程中,他们就都聚在了饭桌上。
宋女士回到家以后都能下地走动,恢复的相当不错。
不知道怎么,婶子在跟宋女士讨论时元在学校表现如何让人不省心的时候,宋女士展开了对他的调查。
在大学适应吗?
学习情况怎么样了?
诸如类似问题,时一听着脑袋都要炸了。
他开始有点儿理解时元的苦衷了。
直到最后,宋女士又开始嘟囔着,又没有谈恋爱?以前高中不允许谈,现在大学,可以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