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眉头,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成叙怔了怔,一脸错愕的摇头:“真的不知道,他们在一个多月前被先生送走之后,我们就再没有了联系。”
“退烧药是怎么回事。”依然接着问道。
“就是……退烧药……”成叙低声到,抬眼看到依然要杀人的目光,顿然改了口:“研究所爆炸的时候,先生可能想起了什么,那之后,就不间断的会发烧,查不到病因,症状和感冒一样。”
“所以,就拖了一个多月是吗?”依然厉声喝道,难以置信的看着成叙。
成叙默不作言,微微埋下了头。
依然见状,怒不可揭的大步而去。
从凌晨四点,到早上八点,依然一直在和欧洲的各个关系联系,不停的在打电话,找杰姆斯和科尔夫的消息,可是却了无踪迹。
顾薄琛醒过来的时候,依然还在阳台,睁开眼,听着依然的声音,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一点点从脑海里,从心里挤出来,三年前的那个晚上,那天所发生的所有事,他都想了起来。
盯着屋顶的吊灯,顾薄琛殷红的目光,渐渐有些迷惘。
虽然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想起来,虽然他的记忆像是断连的线条,但几乎已经穿成了图形,只是有些空白还没有填满。
顾薄琛起身,头有些晕眩,不由的敲着脑袋坐在病床上,听到依然呼喝的声音,转身下了床。